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(yǒu )什么特殊的意()义,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(zǒu ),突然发现,原来这个淮海()路不是(shì )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(jiā )的。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()(wàng )越发强烈。这很奇怪。可能属于一(yī )种心理变态。 电视剧()搞到一半,制片突然()觉得没意思,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,于()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,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()是废话连篇,大多都(dōu )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,说(shuō )起()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(rú )何,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(shuō )明他说话()很有预见性,这样的人去(qù )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(gèng )有()前途。还有一些老家()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,却要装(zhuāng )出()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,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()一世纪,仿佛我们都(dōu )不知道这一点似的,这样的老家伙(huǒ )口()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,其实巴不(bú )得所有的酒()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。 -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(jiù )地找工()作,但这个想法很快()又就地放弃。 我有一些朋友,出(chū )国学习都()去新西兰,说在那里()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,虽然那些都是()二手的有一(yī )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(cāo )控一般()的跑车,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(lán )都是开两个门的()车的,因为我实在(zài )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(chē )是跑车。而()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×轰轰而已(yǐ )。 后来大()年三十的时候,我在()上海,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()快,但是有(yǒu )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,结果司机自己(jǐ )失控撞了护()栏。朋友当时语气颤抖,尤其是他说(shuō )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()四环路上的(de )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(hòu )又弹回来又弹到()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,激动得发誓以后()在街上再也不超过()一百二十。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()带来多(duō )少钞票。